那身宝蓝色的旗袍已经皱成团,像一朵被揉碎的鸢尾花,凌乱地堆在陈然的腰间。
陈然的上半身完全裸露着,那只通体碧绿的玉镯,在她因为承受而微微晃动的手腕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沉闵行在陈然身前,每次的抽送都沉稳,像涨潮时的海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她。
而沉柯则在她身后,那根同样硕大的阴茎,在她紧致的后穴里以一种更为急切的节奏肆意挞伐着。
“你看她夹得多紧。”
沉柯的声音里带着兴奋的颤音。他半跪在床上,双手撑在陈然身体两侧,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如何被那紧致的穴口吞没,又如何带着晶亮的肠液缓缓退出。
沉柯甚至能感觉到,每次当他父亲在陈然前方的甬道里用力顶入时,陈然后方的穴道也会因为那股力道的传导而产生愉悦的收缩。
“她当然会紧。”
沉闵行低沉的笑声从陈然身后传来,那声音被情欲染上了沙哑。他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而是伸出手从后面环住了陈然的腰,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
“这说明,她很舒服。”
沉闵行的掌心很热,贴着陈然平坦的小腹,在那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摩挲着。
“对不对,陈然?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我们父子俩像这样夹着操?”
陈然没有说话。她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都咽回了喉咙里。
她的意识像艘在风暴中迷失方向的小船,被前后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大的浪潮拍打得摇摇欲坠。
前面是带着冲动的急切撞击。后面是充满掌控感的沉稳挞伐。
两根同样硕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两处,以不同的节奏,共同谱写着疯狂的乐章。
“父亲,您慢点。”
沉柯似乎有些不满于他父亲那沉稳的节奏。他挺了挺腰,在陈然的后穴里更深地顶了下。
“您看,您把她干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沉柯边说着,边俯下身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陈然因隐忍而沁出薄汗的后背。那湿热的触感,让陈然浑身的皮肤都起了细小的疙瘩。
“还是让我来吧。我知道该怎么碰她,才能让她叫得更大声。”
沉闵行像是被沉柯这句充满挑衅意味的话逗笑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将陈然的腿从床上抬了起来,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沾满她穴口体液的阴茎缓缓退了出来。
就在沉柯以为沉闵行要将主导权让给自己时,沉闵行却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被沉柯撑开的后穴,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那你来尝尝看,”沉闵行将沉柯那根同样硕大的性器从陈然的后穴里挤了出来,然后用自己那根更具侵略性的取而代之。他看着自己儿子那张因错愕而微张的嘴,脸上露出个温和的笑容,“看看是我的东西,更能让她满足,还是你的。”
他说着,便在她的后穴里开始了充满碾磨意味的抽送。
沉柯怔住了。他看着自己的父亲,用自己的性器进入了自己刚刚才开拓过的地方。那是种充满冒犯和挑衅的感觉。
沉柯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有种被激起好胜心的兴奋。
沉柯没有再犹豫,而是将自己那根还滴着肠液的阴茎对准了陈然前方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好啊。”
沉柯低笑起来,那笑声里充满疯狂的快感,“那我们就比比看。看看她这张骚嘴,到底会先为谁叫出声来。”
他说着,便在陈然的前穴里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而他身后,沉闵行也像是为了回应他的挑战,加快了在陈然后穴里抽送的速度。
陈然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她的身体像个被过度拉伸的皮筋,被两股同样强大的力量拉扯到了极限。
陈然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的快感。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只剩下两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时发出的淫靡水声,和那对父子充满竞争意味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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