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如此像块墓碑一样硬邦邦的挺立在她们头顶。
陈亦程感觉头顶一片发寒,头发挨她砍了多少去?总不会要修成寸头了吧。
头皮渗血,伤口被风吹过凉。凭着被生生刀的经验,落血,十分钟结痂,这就是妹妹的实力。
强壮的神经病,用刀出神入化,再多一厘米他真的如愿见菩萨了。
陈亦程消停了没一会,不怕死又继续咪咪磨磨骂。
除了骂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一动就被妹妹追着砍,胸口,手臂,头顶,全身没一块好地。
她低头看见从穴口留出一条血,血珠坠出一条红艳艳的痕迹,往她大腿蜿蜒,像条红色的小蛇,是从她子宫里爬出来的红色小蛇。
血印交合间,干涸大腿面。
同宗血,湿黏黏,腻滑滑。
她进的越来越顺利,操哥哥,好腥气,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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