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闻言,杜冬灵心中有些失望。
&esp;&esp;以前她不在乎王爷哥哥娶别的女人,是因为明白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王爷哥哥,且听说那沈郡主在京中素有贤名,这等贵女,怕是有容人之量,不在乎她随侍在王爷哥哥身侧。
&esp;&esp;可今日这么一瞧,那沈郡主简直就是妒神转世,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esp;&esp;她连未婚夫都能说打就打,若真个进门,恐怕自己便没了活路。
&esp;&esp;思及此,她坚定了信念,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勇敢说道:“王爷哥哥,我虽然不懂得许多大道理,可从小娘就跟我说,女人当娴雅大度,顺从夫君。”
&esp;&esp;“以夫为天才是女子应该有的品德。”
&esp;&esp;“可我看沈郡主完全没有此意,今日她能叫王爷哥哥受此屈辱,他日若真进了府,又有贵人在其身后撑腰,我怕……王爷哥哥会得不到幸福。”
&esp;&esp;“冬灵,我说过这其中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宗安本就累极,听了她这话更是不耐烦。
&esp;&esp;宗安想着今日自己怕是不会挨这么多板子,若不是冬灵在沈香兰面前多嘴几句,他的伤势也不会这么严重,神情便有些不耐。
&esp;&esp;“王爷哥哥,你凶我!”杜冬灵敏锐的觉察到了他态度的变化。
&esp;&esp;可她一无所有,只能用纯真娇俏依靠于他,便捂着嘴,委屈万分的转身跑了。
&esp;&esp;王爷哥哥会舍不得她伤心难过的。
&esp;&esp;果然,宗安硬是拖着伤残的躯体爬了起来,无奈道:“这个小丫头,竟是受不得一丁点的委屈!罢了,我是男人,让她一些又有何妨?”
&esp;&esp;便喊了小厮过来扶着,找到他的冬灵妹妹,哄得那叫一个暧昧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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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且说另一头。
&esp;&esp;长公主同安国公夫妻感情甚好,寻常都是与安国公同住在安国公府,等沈香兰大了后,有时会独个住在长公主府,学着独自管府理事。
&esp;&esp;只今日长公主听说女儿回府后带了二十名侍卫奔去了宗王府,没多会儿,那些侍卫便从宗王府中拉了好几大车的东西回来,堆满了两三个库。
&esp;&esp;接到消息后,长公主笑容满面的邀请了妯娌并侄女们去自己的公主府,说是未来女婿给女儿送了好些东西,你们都是当婶娘的,过去给孩子长长眼,别叫她小孩儿家家的被人三瓜两枣给糊弄了。
&esp;&esp;因而关好刚进公主府的大门,没走多久,就听到了长公主那豪迈的笑声。
&esp;&esp;见她过来,长公主手里拿着的一柄玉如意便放到了丫鬟手里,笑说:“今日回来的可有些早,怎的没跟宗安去外头转转?”
&esp;&esp;见家中还有其他人,关好一一见礼,又亲昵的挽着长公主的手,说:“可得早些回来,宗王府的好东西今儿可都叫我带过来了,我得赶着回来清点,免得叫下人给磕了碰了。”
&esp;&esp;只不过这东西是他被动给的,且给得很心疼罢了。
&esp;&esp;“你这孩子,人家给了,你就全都收了?”长公主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esp;&esp;前段时间女儿和宗安闹着要解除婚约,京中议论纷纷。
&esp;&esp;好在宗安颇为识趣,又将女儿哄了回来,这才叫她忍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esp;&esp;想到这里,长公主的眉头皱了起来,寻思着没人的时候可得好好教教女儿才是。
&esp;&esp;这天底下呀,就没有什么一男一女能长久的相知相守的,即便她公主之尊,可安国公婚前不也有一两个伺候的人?
&esp;&esp;虽说公主是君,可驸马也都出身尊贵,这些大家子,哪一个能委屈自己?
&esp;&esp;有伺候的就伺候呗,等他俩有了血脉留存,女儿也不是不能找一两个相好的,只要别弄出孩子来,又有她皇帝舅舅在背后撑着,谅他宗安也不敢有意见。
&esp;&esp;我女儿出身尊贵,跟你成婚就是为了生个同样尊贵的孩子,你要有意见,先把你身边的小贱人打杀了再说!
&esp;&esp;什么!男女不一样?
&esp;&esp;那这话你跟宫里那位说去呗,确实世间男女不一样,可咱老祖宗千辛万苦的打下江山,不就是为了子孙后代能过得快快活活的?
&esp;&esp;所以女儿就是傻,地位血脉都有了,何苦拘泥于情情爱爱?搞得自己一颗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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