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荷回。”皇帝唤她。
&esp;&esp;荷回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他叫出来,怎么就这样好听。
&esp;&esp;“嗯?”她没有跑开。
&esp;&esp;“朕想亲你。”
&esp;&esp;荷回脸红如血,他们这个姿势,他还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叫她怎么招架得了。
&esp;&esp;荷回侧过头,缓缓点头。
&esp;&esp;皇帝低下头去。
&esp;&esp;先是轻啄,后来变成了深吻。
&esp;&esp;荷回想,这个姿势是应该这样么?她下意识动了动,被他按住,唇落到她耳朵上去。
&esp;&esp;要了命了。
&esp;&esp;荷回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耳朵比双唇还要敏感,他这般对她,叫她的身体也好似不对劲起来。
&esp;&esp;她双眼朦胧,忽然问:“只是这样么?”
&esp;&esp;夫妻欢好,就只是这般摆着姿势而已么?
&esp;&esp;“想知道?”皇帝在她耳边开口。
&esp;&esp;荷回忽然想放肆一把,来止住她身体里莫名其妙钻出来的痒意。
&esp;&esp;荷回伸出手,一只臂膀向后,落到皇帝脖颈上。
&esp;&esp;皇帝眸色微沉,下一刻,将彼此拉近。
&esp;&esp;荷回睁大眼睛,“皇爷?”
&esp;&esp;明明隔着衣衫,明明他们连碰都没碰到,却叫她这样丢魂。
&esp;&esp;“瞧明白了么?”他问。
&esp;&esp;荷回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esp;&esp;皇帝怕吓着她,没再继续,从身后抱着她,呼吸微沉,“荷回。”
&esp;&esp;“嗯?”
&esp;&esp;皇帝却没再说话,只是同她静静在那里躺着。
&esp;&esp;她知道他要问什么。
&esp;&esp;可他们不能。
&esp;&esp;到如今这一步,已经够了,再往前走,便是万丈深渊。
&esp;&esp;两个人在里头又待了半个时辰,方才出来。
&esp;&esp;离去前,他问她,“过几日秋猎,你跟着去瞧瞧,别成日在屋里闷着,没得憋出病来。”
&esp;&esp;荷回原本想着除了学东西,平日里离皇帝远些,便道:“民女就不去了吧。”
&esp;&esp;皇帝道:“朕这一去就是快一个月,你当真不同朕一起?”
&esp;&esp;荷回讶然:“要这么久?”
&esp;&esp;皇帝点头:“秋猎不单是狩猎那么简单,更要紧的,是接见犒赏戍守边关的王公大臣,一路上在各处行宫歇脚,接见当地官员,听他们汇报朝务,花费的时间自然会久些。”
&esp;&esp;荷回听着,在心里算了算,照他这么说,他要到十一月才能回来。
&esp;&esp;到时候,他们约定的三月之期已经过去了一半。
&esp;&esp;皇帝一瞧便知道她在想什么,道:“宫里人几乎都去,只你一个留下,有什么趣儿?”
&esp;&esp;荷回下意识问:“小爷也去?”
&esp;&esp;皇帝抿了唇角。
&esp;&esp;荷回问这话,只是惦记着李元净还要教她写字,因为照皇帝方才所说,秋猎肯定要带走大半宫人,那些读书识字的女官定然是要都跟了去的,李元净再一走,她就连个问问题的人都没了。
&esp;&esp;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跟着沉默起来。
&esp;&esp;索性皇帝并未在此事上纠结太久,微微颔首:“他自然是要去的。”
&esp;&esp;荷回想了想,终究点头,“那民女也跟着去就是了。”
&esp;&esp;皇帝只觉得一口浊气憋在胸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方才在密室里的那点缱绻全化作了虚无。
&esp;&esp;他要哄她出去,竟要用李元净做诱饵才成。
&esp;&esp;荷回见皇帝一直注视着自己,有些莫名,“皇爷?”
&esp;&esp;皇帝没吭声,摸了摸她的脑袋,半晌,道:“回去吧。”
&esp;&esp;到了储秀宫,荷回仍旧在想着皇帝方才的神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esp;&esp;他好像,生气了。
&esp;&esp;是因为她问了李元净?
&esp;&e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