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一个合理的理由也不难。但是在酒厂员工聚会上,有一点个性,才会不会让这群或多或少自恃才能的人看轻她,避免麻多余的支线。
&esp;&esp;这是她和港口afia打交道的时候,获取的经验。很实用。
&esp;&esp;雪上诗花遇事不决喜欢把人揍一顿解决问题。但她总不能把酒厂的所有人都揍一顿,她又不是中原中也或者京极真。
&esp;&esp;“不愧是rosita,真傲慢啊。我听过你的传闻,难怪朗姆这么看好你。”野田抬起下巴指了指一旁雪上诗花进门后,只扫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神色冷淡的银发女性,为所有人做相互介绍,“她是库拉索,我是宾加,我们都是朗姆手下的,现在大家都认识了。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esp;&esp;什么传闻?她自己都不知道。
&esp;&esp;还有,宾加?雪上诗花听过这个代号,但那部剧场版她没看,只记得最后宾加和琴酒发生矛盾,然后被杀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以及有关宾加的情报,她全然不知。
&esp;&esp;她连宾加是朗姆手下的都不知道。
&esp;&esp;“我不喜欢吃寿司,有什么事就说吧。”
&esp;&esp;雪上诗花准备在酒厂立有点刺头和冷淡的人设,这样方便她以后不接不想接的任务,她还要洗白的,不能和酒厂彻底搅在一起啊!
&esp;&esp;而且她也的确不喜欢吃寿司。
&esp;&esp;一坨冷掉的饭和一片冷掉的菜裹在一起有什么好吃的。
&esp;&esp;和组织成员坐同一张桌子前,就更让人吃不下去了。
&esp;&esp;宾加看了看右手边和对面,一个冰山,一个高冷,扫兴地道:“我们部门的老大就很喜欢寿司,据说他还去高级寿司店学做寿司师傅。我不是完全的日本人,都要来试试日本的传统食物,你们怎么都这么不合群。”
&esp;&esp;宾加说着拿起了一块军舰寿司,吃着皱起了眉,扭头吐在纸上了,拿起茶叶水涮了涮口:“里面的肉怎么是全生的,牛排我都吃至少三成熟的。”
&esp;&esp;三成熟和全生有什么区别?
&esp;&esp;“那是生牛肉寿司,本来放的就是生肉。你要吃熟肉的可以点其他的。”雪上诗花熟练地推荐,“我免得踩雷,一般都点蔬菜类的,玉米和海草的味道都还可以。”
&esp;&esp;“你不是不喜欢寿司吗?”宾加面露诧异,他看着自己点的基本都是肉类,不想再吃到生肉恶心的味道,重新翻出了菜单,“这个炙烤三文鱼的怎么样?”
&esp;&esp;“可以,有三成熟了,但是牛排我是全熟党。”雪上诗花看了眼图片。
&esp;&esp;“我们不是普通的会社。”库拉索见话题越来越偏离主题,皱了皱眉,冰冷地提醒。
&esp;&esp;“别这么古板,”宾加摆了摆手,“前段时间,我在美国街头的一家餐厅,遇见了一个亚洲人,他说他们国家谈正事的时候都要在饭桌上,比较容易谈成。后来我就买了他手里的七八个钥匙扣……”
&esp;&esp;宾加说着停顿了下来,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又好像没有。
&esp;&esp;“再说还有个人没到。”宾加用戏谑的口吻说,“对了,罗西塔,你知道琴酒带领的行动组,最近干了件大事吗?”
&esp;&esp;她知道什么,她都才知道自己是酒厂的。
&esp;&esp;雪上诗花模棱两可地问:“你说的哪一件?”
&esp;&esp;好在库拉索接了话,她稍微回想了下,确认地道:“把一栋楼炸了那个?”
&esp;&esp;“就是暗杀一个什么公司的常务,居然把整栋楼都炸了。所以我说琴酒就是不行。”反正琴酒不在,宾加将在寿司店的聚会,看作情报组的团建,无内鬼,于是放心地大肆嘲笑,“还是我们老大靠谱。琴酒仗着boss的看重,组织的钱花着不心疼,每次都搞这么大动静,说不定哪天就去扫射东京塔了。”
&esp;&esp;别这么说琴酒啊,琴酒还是有在努力工作的。名柯开头为了1亿日元,带着小弟跑游乐园接头,戴着礼帽穿黑大衣,还丝毫不要面子地坐云霄飞车放风,连拿木棍敲人,都是亲力亲为。
&esp;&esp;虽然他后面确实会用直升机扫射东京塔。
&esp;&esp;不光东京塔,他还要扫射摩天轮,然后搭上了一个跳反但没人发现的同事。
&esp;&esp;雪上诗花回忆着原作情节,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库拉索。
&esp;&esp;库拉索:“……”
&esp;&esp;是她的感觉错了吗?这莫名怜悯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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