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同学离开了,另一个凶手同样是同学,晚上人们却若无其事地开着联谊会有些奇怪?”
&esp;&esp;“我们未来会成为警察,迟早要面对死亡和离别,更况且…倘若大家都愁眉苦脸,离开的人恐怕也会困扰吧,黑泽君,我们要牢记历史。但不要沉湎过去,警察这个岗位是特殊的。如果被绊住脚步止步不前就不好了。”
&esp;&esp;“我知道了。”琴酒回答。
&esp;&esp;他觉得很怪异,以至于连回答都慢了一拍。毕竟他可不记得波本是这么温和的人设,这家伙还真能伪装,以及,他是不是给自己强加了什么设定?
&esp;&esp;“嘿,好了好了,难得的联谊会,小正义笑一笑?”萩原研二靠了过来。
&esp;&esp;琴酒看了眼这过于热情的同窗,他对这在未来榜上无名的警察并非总有一种特殊的容忍,只是出于红方系统的束缚与对弱小者的高傲而不予理会。
&esp;&esp;他是杀手,但他可不是什么杀人狂魔,在非上班时间里他是不会愿意随意加班的。
&esp;&esp;降谷零伸手把他的头发揉乱,原本柔顺的金发一下子变得不再规整,就连严肃的琴酒看起来都多了几分稚气。
&esp;&esp;“很好呢,黑泽君的发质。”降谷零看着他笑,刚刚触碰过的手感有种绸缎一般的凉意和顺滑,一碰就知道平常用心保养。
&esp;&esp;“哦?真的哎!”萩原研二也用手摸了摸琴酒的头发,“小正义,你的头发好好摸哦。”
&esp;&esp;琴酒:……
&esp;&esp;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地一手捏住一个的脸颊向中间拉扯,把这两个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他头发的家伙扯得吱哇乱叫。
&esp;&esp;萩原研二和降谷零自然不甘示弱,他们都伸出手试图拉扯对方的脸颊,三个人打闹起来,很快滚成一团,更多的警校生们看见了这样的场景,以为是什么新型游戏,也凑上来加入,最后整个屋子里的年轻人都滚在一起打打闹闹,几乎快忘了现实生活中的烦恼。
&esp;&esp;作为始作俑者的三个人却很快挣脱出来,他们站在联谊用的屋子外头听着里面大呼小叫的声音和洋洋得意的吵闹,年轻人的嗓门聚在一起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esp;&esp;萩原研二突然笑了一声:“这样也好,这样的话大家就该暂时忘记了吧,上野君和水尾君的事情。”
&esp;&esp;“虽然说着要往前走,但果然还是不容易呢。就连我们也免不了被这件事情影响,不是吗?”降谷零说。
&esp;&esp;“毕竟不管怎么样,都是同校同学,本来又都是未来的警员…不管是加害者还是受害者,又或是受害者成为加害者,都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萩原研二说。
&esp;&esp;“我们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并且用自己的力所能及改变能改变的一切。”降谷零说。
&esp;&esp;“真是雄心壮志啊zero,那么我们就一起努力吧,看看未来到底是否会如我们所愿。即便只是最细微的改变,也是有意义、有希望的。真好奇呢,未来的我们究竟会怎么样呢?”萩原研二说。
&esp;&esp;未来的你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未来的降谷零化名安室透,打入组织内部,还拿到了「波本」的代号……
&esp;&esp;琴酒想。
&esp;&esp;他站在这里被迫听了一通弯弯绕绕的大道理,也被迫听了一堆条子预备役表决心的话语,只觉得和自己八字不合十分难受,几乎想拔腿就走。
&esp;&esp;但他能一个人安静地装作自己不存在的时候不多,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很快又把他一左一右地包围,三个人都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抛下身后的打打闹闹声先回学校去了。
&esp;&esp;走在路上时琴酒侧过脸看了看波本,路灯昏暗,几只飞虫绕着灯管翻飞,在这茫茫夜色里……
&esp;&esp;波本显得更黑了。
&esp;&esp;他笑了一声,在那卧底看过来时露出了相当无辜纯良的表情。
&esp;&esp;“黑泽君…”降谷零总觉得他新认识的这位同学在想什么会令他想要攥紧拳头的东西。
&esp;&esp;“什么?”琴酒保持那种无辜又天真的表情看他。
&esp;&esp;“黑泽君还是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比较好。”降谷零忍了又忍道。
&esp;&esp;“?”
&esp;&esp;“总觉得很奇怪呢…啊我不是在说黑泽君奇怪哦。”
&esp;&esp;“是吗?”
&esp;&esp;“是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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