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鸣谦没去过吗?她这几天每天都出去的。”韦氏不禁问道。
&esp;&esp;“太太的确每天都出去,可却并不是去看二爷的。我也不好过问她去了哪里,免得太太多心,惹得不快。”宋氏说。
&esp;&esp;其实她心里明明知道,宫诩根本不愿意见温鸣谦,即使她去了,也会被赶出来。
&esp;&esp;可在宫老夫人看来,温鸣谦身为妻子,在丈夫有难的时候,她就应该陪在身边,否则就是失了妇道。
&esp;&esp;因此虽然没说什么,脸上却也显出了不悦的神情。
&esp;&esp;杨婆子更是从旁添油加醋:“我们姨娘每日里吃不下,睡不着,不是叹气就是抹泪。老太太您是瞧见了,她如今已经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esp;&esp;可是二太太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愁容,每日里精心打扮了出门去,天黑才回来。
&esp;&esp;都说患难见真情,二老爷如今遇见不顺,您是个什么心情?
&esp;&esp;虽然我是个下人,却也觉得二太太这样毫不挂怀,实在是有些叫人……”
&esp;&esp;“杨妈妈闭嘴!谁许你在老太太面前胡说的?这不是给老太太添心烦吗?”宋氏喝止道,“还不快下去!”
&esp;&esp;第48章 有奸计
&esp;&esp;宫老夫人病倒,温鸣谦却成日里不着家。
&esp;&esp;起先老夫人还不说什么,时候久了,不免露出来一些。
&esp;&esp;还好有韦氏在一旁为温鸣谦说好话。
&esp;&esp;宫老夫人忧心小儿子,也懒得约束温鸣谦。
&esp;&esp;有韦氏在身边伺候,倒是也用不着她。
&esp;&esp;温鸣谦也只是每天早晚匆匆过来照一面,既不在身边服侍,也不说自己每天在忙什么。
&esp;&esp;这日,老夫人吃过了药又问:“大爷还有几日能到家?他若是回来了,还能在外头走动走动,多打探些消息回来。”
&esp;&esp;“想是快了,老太太别担心,那案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审完的。这次被叫去的有十几二十个人,家家都在等。”韦氏叫小丫头把药碗端下去,亲自喂婆婆吃过口的甜汤。
&esp;&esp;“往年里我若是礼佛回来,必有许多人前来探望。今年可是好,约齐了似的,一个都不来。”宫老夫人苦笑,“足见这世态炎凉啊!”
&esp;&esp;“世情如此,老太太也不必放在心上。”韦氏劝道,“人都讲个避嫌,况且便是来了咱们也没心思招待。”“我夜里做了个梦,甚是不好。”老夫人微阖着双目,精神颇有些倦怠。
&esp;&esp;“您就是太担心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韦氏说着将一旁的伽楠念珠拿起来放到老夫人手里,“不如念念佛,静静心。”
&esp;&esp;宫老夫人闻言,沉沉叹了口气,慢慢捻动起手中的念珠。她也知道,过度忧心于事无补。
&esp;&esp;韦氏安顿好了婆母,刚从房里出来,管家就过来了。
&esp;&esp;“太太,栾家来报丧了。”管家小声说。
&esp;&esp;“栾家怎么了?谁过世了?”韦氏惊疑。
&esp;&esp;“是栾焕令栾大人,”管家道,“说是在牢里自尽了。”
&esp;&esp;“啊?!”韦氏忍不住低声惊呼,“怎么就自尽了?”
&esp;&esp;他们和栾家算是世交了,栾焕令也是因为禹凤臣的案子被羁押起来的,跟宫诩一样,曾在盐课司任职。
&esp;&esp;“想来是上头逼问得太紧吧!”管家也是猜测,“又或者因为旁的缘故,栾家的人也没说。”
&esp;&esp;“那块打点的奠仪送过去,想来大爷这早晚也快回来了,到时再亲自去吊唁。”韦氏道,“管住下头人的嘴,别乱说,更别传到老太太耳朵里。”
&esp;&esp;“小的知道,这事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可了不得。”管家说。
&esp;&esp;又问:“这事儿可要告诉西院儿吗?”
&esp;&esp;韦氏想了想说:“不必告诉,告诉了只会让他们跟着着急。若是乱起来,更麻烦。
&esp;&esp;不过这事也瞒不住,又不像是老太太,只要跟前的人不说就是了。”
&esp;&esp;韦氏知道,宋氏他们迟早会听说这消息的,毕竟宋氏颇有耳目。
&esp;&esp;果然就在栾家的人过来报丧不久,宋氏也听到消息了。
&esp;&esp;她自然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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