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设了。
&esp;&esp;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所畏惧,别人反而越怕。
&esp;&esp;谅这小老头一个文官,没胆子跟他作对。
&esp;&esp;“咳咳,这个,有些难度。”
&esp;&esp;赵传薪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就这?您老这是啥命官?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
&esp;&esp;梁敦彦苦笑:“这是小事?再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当时太后震怒,要不是李莲英说情,又有人为其担保,怕是现在张榕已经人头落地了。我劝你也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劫狱……”
&esp;&esp;没说完,梁敦彦顿住。
&esp;&esp;似乎,
&esp;&esp;好像,
&esp;&esp;赵传薪有很大概率能劫狱成功。
&esp;&esp;他眨巴眨巴眼,说不下去了。
&esp;&esp;赵传薪呵呵一笑:“这样吧,我真不会跑。我先去劫狱。您老呢,回北洋大学校长办公室等着。你那有酒对吧?”
&esp;&esp;“额……”梁敦彦摸不着头脑。“有酒。”
&esp;&esp;“那好,您老去把酒温上。等酒凉之前,我就把人给劫回来了,然后去校长办公室找你探讨赔偿事宜。”
&esp;&esp;草,刚刚是废寝忘食、刮骨疗伤,现在直接温酒斩华……温酒救张榕了是吗?以为老夫和那些学生当真不知道这些典故吗?
&esp;&esp;可赵传薪说完后,就不理会梁敦彦。
&esp;&esp;还跑到赛马场,随手顺了两匹马。
&esp;&esp;梁敦彦见状,在后面焦急大喊:“老夫真回去温酒了,你至少把马送回来,那是袁总督批的军马,还要送还回去呢……”
&esp;&esp;赵传薪权当没听见,一溜烟的跑了。
&esp;&esp;梁敦彦在后面直跺脚。
&esp;&esp;一分钱没要到,还有被拐走两匹马的危险,这上哪说理去?
&esp;&esp;一路来到模范监狱,门岗还认得他,忙露出笑脸:“卢先生您来了?”
&esp;&esp;“什么卢先生,老子叫赵传薪!”
&esp;&esp;“啊?”门岗直接懵逼了。“赵传薪不是那个……”
&esp;&esp;“对,你没有说错,我就那个赵传薪,赶紧开门,别逼我动手。”
&esp;&esp;门岗脸刷的就变了。
&esp;&esp;仔细打量,卢先生果然和传闻中赵传薪的外表别无二致。
&esp;&esp;他脸色纠结:“这,赵先生,我需要通报一声。”
&esp;&esp;“啥?”赵传薪眼睛立正起来。“我赵传薪来你们模范监狱,你还需要提前通报?
&esp;&esp;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esp;&esp;我劝你,晚上睡觉别睡太死!”
&esp;&esp;“……”
&esp;&esp;门岗立刻就怂了。
&esp;&esp;遇上这位瘟神,搞不好白天都过不去,别说晚上了。
&esp;&esp;人家袁总督和庆王爷都怂,所以怂一下不丢人。
&esp;&esp;赶忙打开大门,将赵传薪和两匹马放了进去。
&esp;&esp;赵传薪将马交给门岗:“给我栓好了,这是你的赏钱。”
&esp;&esp;丢过去一枚银元。
&esp;&esp;门岗心说,回头挨训免不了,但上级应该能理解他的苦衷,一块银元也算值了。
&esp;&esp;赵传薪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模范监狱。
&esp;&esp;还是那天两个狱警,见了赵传薪也不觉得奇怪:“劳烦签个字。”
&esp;&esp;“你替我签,写上赵传薪就行了。”
&esp;&esp;“赵传薪?”
&esp;&esp;“对,莫非还有谁敢冒充赵某?”
&esp;&esp;“这,这,这不敢。”
&esp;&esp;“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进去。”
&esp;&esp;两个人身体有些颤抖。
&esp;&esp;实在是“赵传薪”这三个字,近来如雷贯耳。
&esp;&esp;天津卫西门乱葬岗那堆积的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骸,观者惊心闻者胆寒。
&esp;&esp;见他们不动,赵传薪故意眯起眼睛:“嗯?你们敢不听话?”
&esp;&esp;“不敢不敢,这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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