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轻轻勾住她小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地向下褪去。
她挺翘饱满的臀部被解放出来,布满了惊心动魄的伤痕,而光洁神秘的小穴紧紧闭合着,不用看就知道扒开一定是粉色的,纤细的双腿微微打着颤。
闻叙之不自觉攥紧了枕头,脚趾蜷缩起来,感受到那最后的…给予她庇护的布料被褪到脚踝,下半身的每一寸皮肤都突然变得过分敏感,难以忍受空气的冰凉。
她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原地消失…!或者直接死掉……!!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个连自己都很少仔细打量的地方……此刻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时序眼前。
虽然他那样答应了,但这个角度……就算他不刻意去看,那里也……
然而越是紧张,身体就越不听她的话。
那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了一下,微微翕合,像是在呼吸。
这微小的动静也被近在咫尺的时序尽收眼底。
他呼吸骤然粗重,下腹硬得发痛。
想用舌头舔上去,想用鸡巴插进去,让她被操到说不出话,只会抱着他可怜巴巴地呜喘。
那两瓣原本白皙挺翘的小屁股此刻布满了骇人的红肿和破皮,和中间那条紧紧闭合着的粉嫩缝隙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对比。
不像是骑马受的伤,而像是做错了事,被人用宽大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打肿了的…既残忍又色情的错觉。
“你在干嘛…?!快点……!”闻叙之带着哭腔闷声催促。
时序回过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声音格外沙哑。
“嗯…叙之,放松一点。”
他拿起药膏和棉签,动作尽可能轻柔地开始涂抹伤口。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火辣辣的伤处带来缓解,却也让她感受到了他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
闻叙之无意识地咬住了枕套,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栗色卷发也跟着颤抖。
整个过程漫长如同酷刑。
他的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流连,让闻叙之如同身体过电,却又因为“上药”这个正当理由而无法斥责。
当棉签不经意擦过臀缝时,闻叙之终于哭出声来。
“呜呜……”
但并不全是因为痛,她感觉很痒,很麻,像是有蚂蚁在她身上爬。
敏感的后庭被棉签擦过时骤然收缩,连带着前方的小穴也突然涌出一股热液。
红肿的臀肉间,同样也是娇嫩粉色的后穴正随着抽泣轻轻开合,而前方的细缝正染上水光。
时序的额角沁出冷汗,他必须用尽全部自制力才能继续手上的动作。
但当涂抹到腿根内侧时,他还是故意放慢了动作。
棉签轮流游走在红肿间,在认真细致地涂抹伤处中缓慢靠近那片湿腻。
当棉签头端突然扫过那颗小蒂珠时,一种完全陌生的尖锐快感猛地窜遍全身,闻叙之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喘。
她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莫名感到一阵心慌意乱的空虚。
她猛地夹紧双腿,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
“你……你干什么!那里没有伤!”
时序的动作顿住,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脊背,声音听起来平静又无辜:“伤口附近也需要促进血液循环。”
他将那种充满情色意味的触碰包装成了医疗步骤哄骗闻叙之。
而闻叙之什么也不懂,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以前,每当家里的家庭医生受托跟她科普必要的性教育知识时,闻叙之都会因为过度羞耻而逃避,导致她虽然对隐私部位有着模糊的认知,但又并不完全了解。
就像她不知道,她就这样允许了他脱掉自己的小内裤,就等同于把自己毫无“性教育”的小傻子样暴露了出来。
如果她真的对性器官有清晰的认知,就凭她这种性格,就算痛死也不会同意让他上药。
她只知道下面和上面都不能给人看,但…在这种痛苦之下,她当然能轻易抛弃原则。
她不懂什么血液循环,她只知道……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让她瞬间浑身发软,心跳加速,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不是疼痛的难受,而是一种从身体深处弥漫上来的…痒痒的…空虚的难受。
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带着疑虑相信了他的说辞,努力忽略那种随着他动作而不断被撩拨起来的汹涌刺激。
她以为这是正常的反应,或者是因为药膏的刺激。
毕竟时序看起来真的只是在认真执行医嘱。
她不知道时序正在利用她的无知和伤痛,对她进行着何等越界的“开发”。
进行了解释后,他继续为她“促进血液循环”。
闻叙之的哭吟渐渐带上甜腻尾音,她不明白为什么疼痛中会混入奇怪的酥麻,也被折磨得毫无力气去质问他、反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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