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会乖乖含着哥哥的鸡吧,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将蝶娘的双腿紧紧圈在腰间,伴随着阵阵强悍地沉腰顶撞,让她根本无法抵抗。
挺翘的双臀被猛撞得啪啪作响,每一次都把身下的粗长肉棒吞得多吐得少,不停晃出暧昧的浪波。
“呜呜……啊……”焉蝶扭着腰身被操得颠簸个不停,神智恍惚,只能下意识垂着脑袋埋在兄长颈边细声带泣。
自出生起她便养在雪抚身边,由他照料着一手带大。
因为出生时体弱,加上后来因意外导致口不能言,雪抚待焉蝶便愈发温柔细致得紧,几乎是全心全意倾注于一身。
只是在情事上,唯独不肯怜她半分。
雪抚既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兄长、母亲、师父与情夫。
她的所有感情与欲望,都只能由他一人来承应。
‘‘怎么这么喜欢哭?’’见蝶娘缩在自己颈侧哭得可怜又可爱,雪抚好笑地亲着她的脸颊和耳垂,缓着嗓音轻哄。
一肏就流水,当真娇气得不像话。
抱着人坐到竹屋旁的石桌前,他故意将焉蝶翻了个面,抵按在微凉的桌面上。
明明白日里曾在这里与水梅兄妹两笑闹,此时的焉蝶却趴在石桌上翘着屁股,吃着肉棒满脸潮红。
男人一面欣赏妹妹那湿漉漉的穴儿含着自己阳具的淫态,一面曲起修长如玉的手指,抚摸起肿胀的花珠,不时重重揉弄。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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